她直接把电话掐断。
南妈坐车容易头晕,看样子要等旁边的车先通过才能轮到他们,南妈想走回去,南池自然是要和南妈一起。
南随头都大了,有很多事要问问南池,下意识地跟着下车。
刚打开门,就见旁边的豪华商务车上下来一老头,打扮得体,只是步履跚跚,需要人搀扶。
见到南池,满脸耷拉着的肉向上牵引,顿时间眉开眼笑。
那那不是俞承白他爸俞广峰吗?
南随总觉得有脑海中的爆竹已经被人点燃。
那老头喊了一声南池的名字,之后又握住南妈的手,亲切地喊:“亲家母。”
biu地一声,爆竹升空鸣响。
南随快要晕倒。
另一边,觥筹交错的宴会上,俞承白拿着杯香槟,被人群簇拥,不管走到哪儿,他都是绝对的中心。
俞承白并不怎么喜欢参加酒会,如果不是必须出面社交,他一般都让手下的副总参会。
今天是席稚川攒的局,他和俞承白不同,是个爱玩的主,前两年被他爸爸断了信用卡,逼得不得已回国接手家中一部分产业,整天堆在资料里,人都快憋出病来。
好不容易到了年末,还没什么像样的酒会,他就自己主动出面做东,喊了不少人来,除了热闹热闹,更多的是为各自公司今后的合作寻找出路。
生意嘛,就是谈着谈着才出来。
席稚川与俞承白有同学之谊,怎么可能放他一马,俞承白只好做他压轴嘉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