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股火蹿上来,他想把她抱在怀里狠狠地亲。
陆北炀抓起姜念买的那瓶矿泉水,拧开盖子,仰脖吨吨吨直灌。
姜念一脸迷惑。
汪主任在运动会这天也尽职尽责,开始巡视操场,那块油光可鉴的“地中海”就是行走的警报灯,方圆十米无不安静如鸡,整齐化身认真看运动会的乖宝宝。
汪主任快走到陆北炀他们班,座位上的人寥寥无几。
汪主任怒斥:“毫无组织!毫无纪律!班长去把人都给我叫回来。”
同学a:“主任,班长不在。”
汪主任吸气:“学委,去把人都给我叫回来。”
同学a:“……主任,学委也不在。”
汪主任已经出离了愤怒:“你去把他们给我叫回来!”
汪主任的目光被最后一排的黑色大伞吸引,伞的边缘露出一只手,纤纤手指捏着板凳,白的似雪,这是女生的手。
再看旁边的人,虽然上半身被伞遮着,但那嚣张的坐姿和优越的大长腿,不是陆北炀那小子还能是谁?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孤男寡女成何体统!
汪主任怒气掀伞,看清俩人,冷笑:“这次还有什么好说的?”
陆北炀笑容散漫:“主任,我们在记单词。”
汪主任:“你觉得我信吗?”
“您要不信,我也没办法。”男生耸了下肩膀,松散地抱在胸前,一副老油条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