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嘁了声,看透他的“阴谋诡计”,不过是想趁她工作的时候和她装路人约会。
腻腻歪歪的,倒是有点像他黏人的体质。
此时此刻,某个男人就像一张甩不掉的狗皮膏药,正紧紧贴在姜念身后,抱着她的腰,看她把盘子上的水擦干。
“陆北炀!”姜念手抖了下,差点把手上那只价值四位数的青花瓷碗具打碎。
男人散漫着音调嗯了声,大掌摩挲着她的细腰,低声道:“念崽,干嘛不请个钟点工?”
“没必要。”姜念轻叹了口气,尽量无视腰上的动静,“反正吃完饭也没什么事儿,洗碗打发打发时间也不错。”
“没事儿做?”男人眸光一沉,“谁说没事儿做了?”
“你……你把手拿出去。”姜念推他。
陆北炀放下她手里的碗,轻掐住她的下巴,转过来咬住她的唇瓣,
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脊背上滑,嫩白的肌肤激起一阵颤栗,麻麻苏苏,好似过电一般。
扣子被他轻车熟路地解开了。
姜念杏眸水润,好在被他扶着,才没有脱力往下掉。
她秀眉蹙着,有些不悦道:“你骗人,说好一天只能亲三次的。”
“念崽,你算错了。”男人掀着桃花眼,眸光潋滟:“我们分别了七年零一百二十天,带上利息就是八年,两千九百二十天,这么算来你还欠我八千七百六十个吻。”
姜念鼻子蓦地发酸,原来他连分别了多少天都记得这么清楚。
“你干嘛?”
陆北炀把她拦腰抱起,眸光凝着她,低哑着嗓音说:“教你怎么打发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