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什么别的想法。
要说有……
那就是心头涩了一下。
极为漂亮的一双眸子里,非常快速地闪过了一丝忧愁。
又随着长睫扇落消失不见。
时间过去太久了点。
对这个游戏再多的情感都已经磨平,眼前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有各种法律知识,有数学考试……
要学习的。
要很努力很努力地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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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中午。
江困踩着11点的尾巴堪堪起床,一堆卷子洒了满被,她倒是习以为常。
这些天都是如此。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也忘了自己背到哪,只有第二天清早从头翻看一边才确定。
没有早八的时候就在床上再背一会儿,有早八的话就塞上耳机听英语。
这两天许恣不在,她可以肆无忌惮一点外放出来。
今天周末。
昨天关于热搜的事早就被她丢在脑后,在床上赖到了将近十二点,江困才去卫生间给自己洗了个漱。
一出门,还没把听力放出来就愣了一愣。
屋子里又多了些东西。
落地窗一侧,多了一二三……五个盆栽。
江困不认识这些花都叫什么,看他们生的茂盛忍不住过去拨弄几下叶子。
再走回去,看到了客厅与卧室连接长廊那摆着的富贵竹。
竹叶竹枝交错,又直又挺拔,在瓷砖地板上落下长长地一道。
唇抿成了一线。
江困看了眼玄关,又转头瞅了眼自己对面的屋子。
许恣应该是已经回来过,搬上来这么多以后,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