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从那堆药里面找出来了碘伏棉球,放在了桌子上。

“对,”许恣垂睫,“掏钱吧,一个棉球十块钱。”

江困:“……”

1899年珍藏版啊?

家里的客厅连着餐厅,比寻常的房子看着要宽敞。江困顺着镂空的屏风往里看去,许恣的存在与整个屋子的布局和格调都相得益彰。

她走过去,坐在了一侧。

两个人的距离不算太近,中间甚至还能再装下两个计倾然。

但江困却闻到了他身上好闻的气味。

为此,她那天真的偷偷去闻了一下卫生间洗衣粉的味道。跟这个差不多,却没有在许恣身上、在家里和车里那样好闻。

觉得有点不太自在,江困看了看天花板,而后视线摆弄着碘伏棉球的许恣,强行把刚才的话接上。

“那你给我来个五块钱的。”

许恣没抬头:“最低十块,没有二分之一。”

江困:“那咱俩拼一个,我先用一半,剩下的给你留着。”

“……”

数学学的还怪好。

手腕上的红道子触目。

虽然不深,但还是有点渗血,许恣不再逗她。他把碘酒向前一递,“自己擦方便么?”

江困比划了一下,“方便的。”

说完,她就把东西接了过来,用镊子捻了一小球轻轻擦拭。

客厅里陷入了一片安静。

许恣也没再看她,想翻手机,结果刚一点开锁屏就是一大堆问候他“金屋藏娇”的,直接劝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