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

计倾然给许恣顺带送来了医院。

家里的保洁员都走了,该收拾的东西收好,另一方也联系到了维修人员,不过得下午才能到。许恣寻思去医院看看人什么样了,毕竟从床上摔下来也有一部分他的责任。

绝对不是因为有什么别的顾虑。

有他也不想承认。

一路上计倾然和许恣各怀心事,谁也没说话。

计倾然对自己看到的那一行字和最后那个刺眼的名字,一时间分不清,那是周边还是真有这件事。

如果是周边好说……如果是真的呢?

计倾然不敢想了,呼吸都变得有些沉重。

要不是许恣看他太久没出来,进屋查看情况,他甚至可能会拍一张照片去求证。

可惜当时他一着急又给踢回床底下了。

那个名字太神了。

也太久远了。

一落入人的眼眶,就会让人想起当年那个女孩子坐在神坛上俯视众人的样子,那个手游刚流行的时代。

她的操作是那么轻松,能让人那么痴狂。

又有谁不喜欢呢?

计倾然也在劫难逃——那天他趁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不小心看完了sleepy的所有视频剪辑。

终于明白了,许恣奉之为信仰的理由。

一抬头已经到了医院。

附近没有停车的位置,计倾然也对那个长宁的小土书呆子提不起来兴趣,称自己学校有点事就一溜烟地走了。

然后许恣就走进了医院。

刚才和边璟电话沟通,那时候说他俩现在正往缴费区走,许恣粗略的估计了一下时间,也朝那个方向走去。

一边走一边不忘在手机问一下江困。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