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困和林姨在一旁都笑出来了。

林姨看着旁边的姑娘,又乖又白的,不像是一个敢自己出来住的野姑娘,更不像是跟周围人处不好关系的。

今天气氛合适,她也就问出来了她心中的疑惑:“江困,你怎么出来住啊?你家里人能放心吗?”

江困夹着筷子的手一顿,微笑道,“自己住更舒服一点,至于家里人放不放心……我也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想起来我。

江困淡淡地说:“我觉得到了我这个年纪,也不需要他们的保护啊。我觉得这个思想就是错的,家里人与其想着以后怎么照顾我,不如早早地教我怎么照顾我自己。”

许恣坐在餐桌另一旁默默看着她,连同初良也停下了手中扒饭的动作。

然后,初良听到江困又说:“比如——提前教教孩子钱该花在哪里,您说对吧,林姨。”

初良一口饭“噗”地咳了出来。

这一举动吓了桌上的人一跳,都集体向后避了避。

最惨的还是许恣,等江困发现那个角度不对的时候,脑袋顶那绺头发上已经骑了一个饭米粒。

“……”

许恣闭了闭眼。

林姨是个精明人,立刻就听明白了江困的意有所指,眸间的神色都变得严肃了些。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自己儿子两秒钟,直到看他咳得眼泪要掉出来,她才过去递了杯水。

江困立刻起身去帮许恣清理,但还是有点忍不住,在许恣周围一直漏气。

许恣突然绷不住了,“江学妹,能敞亮点儿笑?”

江困还以为得到了许可,捂着肚子在旁边笑,都快要坐地上了,连擦东西的手都是颤抖的。

许恣气得咬了咬后槽牙:“你还真——”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