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着的感觉,烂透了。

这不是自己给自己使绊子吗。

有病。

说白了不就是自己当时没有十足的底气能让江困接受,才给自己缓期几天。

可要是真的猜错了呢。

许恣心里有一块闷闷地疼。

直到计倾然冲进来把他叫走,他才从低落的情绪中恢复过来,直了身子,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举手投足都是恣意轻松。

结束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生日转眼间就过去了三分之二。

许恣吃了几片解酒药,就匆匆赶回来小屋子。

他以为这种不上不下的感受顶多持续到他见到江困就能结束了,可开门见到漆黑一片的时候,他根本就不受控制地失去了力气。

江困并不在家。

也不知道离开多久了。

靠在门上,许恣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这么累过。说来好笑,从小到大从来不认为自己的预判会出错的人,现在把自己质疑地体无完肤。

他浑浑噩噩地呢喃了几声“阿困”。

要不算了吧。

都把人逼成什么样了。

反正以后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他就不信日久生不了情。小白瓷娃娃再迟钝,时间长了也该能反应过来。

许恣这样想着,又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他走到餐桌上的时候脚步顿住了,一愣。

他看见了桌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