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死心似地接着问:“可要是那么大一个sleepy就在你面前呢?”

“那跟我也没关系。”

许恣坦然自若,“现在,只有你跟我有关系,明白?”

“……”

“而且。”许恣撑在扶手上,看着江困木讷的表情,“你是我对象,别千方百计地让我喜欢别人行么。”

“……”

“认真点。”

最后三个字许恣说得很低,能听见微弱地颗粒轧过去,像是在哄,也像是在劝。

江困心都荡了。

安全感在这时候忽然就落实了,江困也不想再认真下去,砸吧砸吧嘴,示意这话题揭过了。

伸过去自己解放的手,想去给手机拿回来。

她攀住许恣的肩膀,向后车座位够去。然而胳膊不够长,她得稍微抬起屁股才摸到。

就在这时,许恣措不及防地一回头,好像算准了一样,让江困的唇擦着自己脸颊过去。

“又偷亲我。”许恣说。

江困:“……”

不是??

许恣没给她顶嘴的机会,不由分说地拖过来了江困的下巴。另一只手又压制住了江困的所有挣脱,让人稳当地坐在了座位上,只递过来了张脸。

“我只教一次。”

这句话两个人都熟悉。

在辅导作业的时候,许恣说了能有无数遍,但只有最开始江困信了。因为到后来,他会不厌其烦地为自己讲很多次。

久而久之,这话就变得毫无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