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浇花的时候会被人从背后抱住,假期不需要学习,看书也多了一个人形抱枕,去哪玩多了位兼职司机。

江困觉得好梦正酣不过如此了。

两人一屋的日子太过惬意,很快就到了年关。江困一拖再拖,抵不过江和耘一催再催,终还是定了二十七的票回长宁。

那天下午她收拾东西的时候,许恣就靠在她房间的门框上看着她。

看她从床头折腾到床尾,最后又钻进衣柜里。江困正手忙脚乱的,被看得都有点发毛。

片刻过后,终于忍不了了,头一抬说:“哥,你凑近点看。”

“……”

许恣愣了愣,抱臂道:“学我说话呢。”

“昂。”

江困毫不避讳,塞进行李箱里一件毛衣,用着专属于许恣的懒散语调,“看这表情,原来我哥是舍不得了。”

“……”

许恣被两句改编的话弄得没了脾气,径直走到江困身边坐下,盘起一条腿,另一条就舒展开来,随便拿起来一个小棉裤叠。

“你不用再拿厚一点的了?”

江困摇了摇头,“长宁比安绥要暖和得多。”

“也是。”许恣道。

接过许恣叠好的,又卷起来放进了两件衣服的夹缝之中,江困把行李箱一层的拉索拉上,有意没意地找起话题,“你过年那几天也要直播么?”

许恣打了个哈欠,“大概吧,这几天下播得早,这个月还欠二十多个小时。”

签约平台的主播都会有时长要求,发固定工资。一般一天播个4到6个小时怎么也够了,许恣一般都是正好踩点,在月末最后一天赶完。

但这个月严重玩物丧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