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恣眼底闪过淡淡的烦躁,他一边说一边带着江困从后门扯了出去。江困拗不过他的力气,只是凭着意识从他手里抽离。

最后手怎么松开的不知道,总之冷风一吹,人就清醒了。

江困像那湖面上的木板,随着人向前挪着步子,感觉灵魂出了窍,忽然就放空下来。

她感受到许恣情绪不对的点,却也没有问的想法,一上车就把墨镜摘了下来,闭上眼装睡。

车驰骋在夜色中,两人各有心事,默默无言。

江困也不知道被戳了哪根筋,想起来了那时候沈梓佳出事后,站在人群中的自己。

也算得上是拨云见日,窥见天光。

那时候想什么来着。

啊,对——

我的存在该是滚烫的。

而不是饭后谈资。

而不是活在猜测和流言里。

-

回到家后,江困是怎么挣脱许恣的手,怎么走回的屋,怎么洗漱怎么换的衣服,她一概不知。

只是睡了。

身体和心理上的疲劳席卷而至,让她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阳光从窗外斜照入室内。

屋子这些天屋子被许恣照顾地很好,江困睡了一觉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侧耳一听,许恣那边正谈论着什么。

不隔音的屋子能听见许多话。

他听见许恣的声音沉沉地响在隔壁。

“关我什么事?”

“她敢这么做,就是能承担得起违约金。”

“那就弃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