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困愣了一瞬。

“叫什么???”

“noah。”看江困这个反应,许恣还以为自己发错了音,反复在嘴里嘟囔了好几遍,才确认似的问,“认识?”

江困转过头,“不能说是认识吧,只能说——我正愁没地方找她呢。”

“……”

许恣笑了一下,不可思议道:“她欠你钱?”

江困面露惊喜:“她还真是。”

“……”

对话渐渐转为正常,两人紧绷的身体和神经都放松了下来,唠着唠着又盘腿面对面坐着。

不等许恣问,她就说道:“当年,就是前两年,应该是遇见你之后,退网之前,那个noah用我的名字骗了一个小男生的钱,然后她妈妈找上我来了,说那是他们家救命钱,我就先给垫上了。”

许恣听完眉心一拧,隐约仿佛有印象。

不过当时他也在忙,只是在旁人口中听说的。但不知道具体是谁,更不知道那个人就是sleepy,凭着一个大概,“后来不是解释了吗?”

“是啊。但她也没找我还。”江困说,“她不仅没还我钱,她还重操旧业,又骗了你家楼下小崽子一笔。”

许恣把胳膊垫在头下,半条腿屈起,越听越有趣味,好像初良越惨他越乐:“然后呢?”

“然后我就提前回来了。”江困回答,从茶几下面掏出来一包麦丽素嚼,“就是我前两天跟你说的大事,我感觉那个女的,好像特别喜欢赚未成年人的钱。”

许恣从她手中接过来一颗,“所以说,现在没什么东西是绝对安全的,包括未成年人保护法。”

“唔。”江困挑了挑眉,“许大哲学家。”

“……”

许恣难得听到一句好话,却没怎么感动,觉得这话好像被自己用过,江困好像有一茬没一茬地调侃他呢。

他装听不懂,接着话题说下去:“那就更好办了,现在帮她曝光报警一条龙,明年大赛安监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