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吃啥补啥,现在她哥手好了,她又打不过了。

可终于站稳,江困正要来一记左勾拳,许恣握着她脚踝的手突然一松。

江困好不容易找到的平衡点再次被打乱,手腕被借力,一整个人栽进了许恣的怀里。

许恣摁着她的头,又得意又嚣张地说:“打不过就撒娇啊?跟谁学的。”

江困:“……”

?撒你妈的娇。

她在心里骂完又皱起了眉,觉得不对。

最近这个现象特别明显,江困好像更娇纵了,跟着许恣天天脾气也变得糟糕了。

可一跟他提起,他反而笑着说这样挺好的,他就喜欢无法无天的对象。

江困只好作罢。

反映过来这个问题,江困硬生生地把嘴里的脏话咽了下去。

正当她想说点什么转移一下注意力,头上的许恣就开口提到:“晚上跟大学同学聚会,一起吧。”

“……”

一起“吧”。

这句话说得就是主动帮江困答应了,再拒绝就会她显得很不识大体,又跟自己那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小脾气扣了上。

江困只好说了个“行”。

反正吃个饭也不能怎样。

确实不能怎么样……个球!

当天晚上,这道声音第三次在江困耳边炸开:“再给我来箱啤的!今天不喝光谁也别走!今天谁竖着走出去谁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