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地方可以藏东西,一眼便可以看出来。

于是她轻手轻脚地先在书桌地抽屉里翻了翻,没有。又钻进了衣柜里仔细寻了寻,还是没见到那个装着婚约的信封。

反倒是额头沁出来了一层细汗。

她用手肘抹了一把,一边在心里嘀咕这许大少爷。

别说东西收拾得挺整洁,怎么哪里都散着一股淡淡地香味呢。

貌似是……白桃味?

从衣柜里钻出来的时候,她觉得她都染了一身清甜。

倒不奇怪,就,有点说不明白的好闻。

视线又落在了床头柜下面的保险箱里。

按理说,江困今年已经到了合法结婚年龄,但这件事一直没人。提许家少爷想必不是那么重视,放在保险箱里的可能性很小。

但江困还是谨慎地蹲下,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解锁工具。

行动追求轻便,她的解锁工具只能是越简单越好,戴在了手腕上。这样也有弊端,就是好半天才能解开繁琐的流程,鼓捣开锁,还会把声音放大。

铁丝转到一定的角度,发出来清脆的一声,保险柜应声而开。

可惜里面并没什么东西。

准确来说,是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一个论文的稿件,还有几个老款式的游戏机,剩下的就没了。

江困原封不动地关上了保险柜,默默地从床头的角落里退了出来。

蕾丝手套错了位,她用另一只调整了一下。

她一边后退,一边继续查看屋子里有什么别的地方,之前没注意到。

然而就在她一步一步道走放宽视野时,脚步里有一声的回音格外大。

江困听力很好,瞬间反映过来这屋子有暗格——

就在她左脚踩着的那块地板上。

风徐徐吹来,薄窗帘便跟轻轻起伏。

还没等她做出什么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