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过去了,我一度以为自己已经忘了霍子安长啥样,甚至偶尔电视上或者报纸上会出现他的消息,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看,毕竟我和他都不是一个世界的,这件事,从我大学和他谈恋爱的时候就知道。

到今天重新看到他,我才知道,原来他始终都是我最喜欢的那一挂,皮肤干净细腻,眼神坚定纯净,身形高大匀称。

三年过去,他没有变成油腻大叔,也没有染上那种‘成功人士’的浮夸之气,比以前稍微瘦了一丢丢,却又恰到好处,显然没有因为被我抛弃而一蹶不振,多少让我有些挫败。

只是他今天虽然穿着平时少见的休闲装,都能感觉他已经没有了三年前还残存的少年气,现在他的身上,更多的是成熟稳重的气息。

眼前的人对于我来说,多多少少有些陌生了。

外面的三人纠缠了有一会儿,结果显而易见,我那两个猪队友绝非霍子安的对手。

五分钟不到,霍子安已经畅通无阻地朝我的敞篷走来,蹲下身,眼睛毫不费力捕捉到了我藏下面暗中观察的眼睛,与我对视。

“自己出来,还是我进去。”他看着我的眼睛,面无表情。

他张嘴的第一句话,立马让我想起三年前被他威胁喝药的场景:“自己喝,还是我喂你。”

而他口中的‘喂’,我当年试过一次,是他喝了喂给我。虽说他长得十分赏心悦目,大尺度的吻也天天在和他发生,但是,药那么喂,真的还不如一口闷,男人再甜,药还是药,是真的苦。

所以,他刚刚那句话可以理解为:“自己出来,还是我把这个帐篷拆了进去。”二哈本哈。

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一劫再所难免,我可不想再搭上赔帐篷的钱。

我拉开了帐篷拉链,以一身超凡脱俗的道士装出现在霍子安眼前,脸不红心不跳,心情格外平静。

“施主。”我以一副高深莫测的眼神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