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我竟然非常神奇地能够以旁观者的心态看待霍子安这个东西了,就是一个与我无关的渣男而已,有什么好值得伤心的。

所以近两年半的时间,我都鲜有想起他,非常没心没肺地过着自己的生活。

当时江牧有一句话叫:“远离刺激源。”

而我的刺激源,就是霍子安,现在多了一个装不认识我的高惜禾。

为了两万五每月的工资接触刺激源,所以我再犯病,也是实属活该。

“出去多少年了,还不给我回国!!!”我拿起手机,按着语音键,输入我暴力嘶吼的声音。

他回我语音,语气一如往常的平淡,平和,无所谓:“又犯病了?”

我:“你怎么知道。”

他:“你这不明显神经病犯了嘛?”

我:“找抽是吧,赶紧回来,我又要eo了,快扛不住了。”

他:“接触刺激源了?”

我:“两个。”

他:“行,我正好想看看那男人有什么魅力让你三年了还那个鬼样子。”

我:“谢谢,不是男人,是渣男。”

写字楼19楼摄影棚,我低头看着手机,又没忍住点开了霍子安的头像,聊天界面仍旧一无所有,空空荡荡。

女人就是这样,嘴上说着渣男,身体倒是蛮诚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