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年人之间偶尔的错误,该忘的就忘了吧,珍惜眼前人比较重要。

我:还有,能不能有点长幼尊卑啊,什么程理程理的,叫舅舅。

良久,他回了消息: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与你无关。

菲菲婆婆在我前面又点了一支烟,二手烟飘了过来,熏得我眼睛涨涨的,鼻子酸酸的。

冬日暖阳,鸟语花香,整个小区一片祥和。

看着眼前一张张或平静,或欢乐,或暴躁的脸庞,我想他们都是经历过失恋的吧。

这程理不是刚经历失恋吗,他当时是不是很痛苦。

是不是也像我现在一样痛苦。

我大概是太弱了,弱爆了,三年前失恋后恢复之后我还以为我变强大了,不会再为男人伤心难过了,没想到原来那全是靠心理医生麻痹催眠。

时至今日,我竟然完全没有任何一点长进,再度被同一个男人伤到了。

“我跑个步减减肥。”我想用运动发挥我心中的郁闷,起身和我妈报备。

“你那一身肉跑步能有用吗?要减肥去搬水烧水,赶紧,水没了。”我妈一边毛焦火辣地摸着牌,一边嘱咐我做事。

我看了看不远处的老式蜂窝煤灶和放上面的烧水壶,“喳”一声后前去取水。

我摇头感叹:此妇女在诠释“没有老佛爷的命,一身老佛爷的病。”这句话上,真的从来没让人失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