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要问初商，她喜欢戴哪只手指，只接到她冰冷刺骨的眼神。

似乎在说，要是戴不对今晚就让他露宿街头。

他还是下不去手，难道戴中指？

试探的碰了中指的指尖，初商缩回手：“你想好再戴。”

“我……”楚耐允颤巍巍，他能戴无名指吗……

“求我，我告诉你。”初商玩笑道。

楚耐允直接把戒指塞进无名指，不大不小，完美契合，银色的项圈在昏黄的灯光下折射出亮光，碎钻如星星在闪烁。

“死都不求人！”楚耐允大放阙词，生气的拉被子躺下，“不睡就去加班，烦死人。”

初商早已习惯他临阵暴躁，含笑躺下，握紧左手，感受到他残留在戒指上的温度。

她大大方方把他搂进怀里，两人的睡衣都是莫代尔的软布料，相互靠近触碰到，就跟肌肤相贴一般。

楚耐允碰到她，乱七八糟想法跑进脑子里，顿住身形，“太近了……”

其实是羞于和她有接触。

“嗯。”她不理会，从身后搂着他，手就放在他肚子，下巴搭在他肩膀上，长发都跑到他锁骨和睡衣里。

被她紧紧环住，楚耐允不敢再动。

“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初商问。

“拒绝你就能放开我吗？”楚耐允觉得自己不能老被她牵着鼻子走，努力把握主动权。

“没有拒绝选项。”

“那你问什么，吃饱撑了去散步。”

不愧是气氛破坏组，初商无奈抬手捏他脸。

“小葡萄，说喜欢我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