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添走到吧台刚把手机递过去，韩亦森就追过来了，他拿过陆添的手机和收银员说：“记到5号桌上，一起结。”

陆添不知道以什么心情面对他，既然抢走了手机，她索性不要了，抬脚就往外走。

韩亦森稍微默了下，又追了出来。

“陆添——”

韩亦森伸手拉住陆添，陆添不想让他抓，“你干什么，一个大学教授和一个学生拉拉扯扯的成什么样子。”

韩亦森松开陆添，迎面站在她面前：“那你别走。”

陆添仰头望着他，眼里的水雾正浓，眼底是猩红的血丝，开口的嗓音哑哑的，牙齿发抖：“那么请问韩教授想干什么？”

第一次看见陆添炸毛的样子，韩亦森心里拧巴着，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从何开口。

“我……”

天空飘飘扬扬的落下雪花，韩亦森没穿外套，冰棱似得的雪花落在他的头发，很快没入他的发丝里。

陆添穿的也不多，不过一件蓝色的羊绒大衣，但到底比韩亦森穿的多些。

她稍微犹豫了一下，退回到酒店的门口，这样风小些，也没刚才那么冷了。

韩亦森冻得牙齿发抖，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看她退回酒店门口，默了下跟着走回来。

有了短暂的缓冲，韩亦森终于说完了一整句话：“不是你想的那样。”

陆添冷笑：“是吗，我想的怎样？”

两个人的关系正处于暧昧期，没确定关系，而自己最近又在疏远她，现在跟人家解释什么自己没有女朋友好像很奇怪，可不解释，韩亦森又觉得很难过。

尤其想到刚才陆添看他的眼神，他就不受控制的想要解释清楚。

“就是我和她没什么关系，我……你别生气，我们是三个人一起来吃饭的，杨明博出去见个人，刚才已经回来，你往里看，现在就能看见他坐在温明凡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