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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

他不由回头看一眼正在和基特说话的迟白,在不小心撞上心爱女孩的目光时,他本能地弯起嘴角笑了笑,满心满眼都是对方不小心散落在手边的那缕银发。

然后安德烈忽然想起老族长还在一旁看着,顿时感觉心虚气短,火急火燎地收回视线。

为什么每见到一位长辈他都要被关心一次终身大事?而且次次都被拆穿对迟白的某些小心思?难道他表现的真的有这么明显?

而且说出来老族长可能不信,他俩就算绑在一起,估计都不是“人家一个女孩子”的对手。

安德烈勉强挤出一个礼貌的微笑:“这……不急不急,我想先解决了手头的事情,等安稳下来去问问白愿不愿意……”

“这怎么能行呢!”老族长大摇其头,恨铁不成钢,“我当年追求霍朗他阿妈的时候,可是主动出击,费了好大的劲才能成功。要不是我下手早,老婆可就被别人抢走了!”

安德烈:“……”

听着老族长兴致勃勃地谈论起年轻时的趣事,给他分享追妻的经验,这个时候他只要保持微笑就好。

另一头,眼见自家男人不知为何一杯酒接一杯酒,大有将自己灌死在饭桌边的劲头,霍朗夫人实在看不下去。

她在桌底下伸出手,熟门熟路捏在霍朗腰间的软肉上,稳准狠地拧了一百八十度,看都不带看一眼地松开手,悠然和迟白聊起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