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来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一天下来，云倩觉得精疲力尽。

身体疲惫，嘴巴也是口干舌燥的，推销了许久，嗓子似乎都有些哑。也不是云倩实诚才这么卖力，主要是活动的负责人一直盯着她，似乎在监督她工作。

临近她下班，负责人晃悠到她身边，语气随和地跟她聊了几句。

一开始云倩也没放在心上，聊着聊着才发现负责人似乎对她有点意思。

这让她有些无奈。

云倩今天收到不少搭讪，和善的不和善的都体验过了，还让她积攒了一些拒绝的经验。毕竟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小活动，她也不能期待每个顾客都是高素质的。拒绝肯定是要坚定的，但是负责人管工资，所以云倩的语气还是客气的，并未撕破脸。

生活不易，云倩叹气。

终于熬到下班，云倩赶忙去商场里换衣服。

只是她的运气有些不好，拎着衣服匆匆跑向卫生间的时候，与韩骏迎面撞上。想要溜走已经来不及了，韩骏的目光全面锁定她。

云倩尴尬得想要钻地。

白天她还给他发消息，信誓旦旦说要学习，结果转眼就在这个地方遇见。

何况她身上的礼服也骗不了人。

真勇士，只能迎面而上了。

韩骏过来时是有看到广场上的活动，没特别注意，只是没想到云倩会在那边。两人僵持一会儿，韩骏先开口，“活动结束了？”

“……嗯。”语气带着点尴尬。

“先去换衣服吧。”他没多说什么。

云倩也觉得尴尬极了，点点头飞快地去换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