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牛知道这只是表象。

他慢慢往前走,乐意童轻快地跟上。

“小书生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个愚忠的小傻瓜啊?”

陈二牛抬眸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但内心中却是肯定了她的说法。

乐家竟然没人到这种程度了吗?

“你若是对一人都不忠,又怎么对天下人忠?野心吗?小书生我还当你同旁的文人不同。”

陈二牛他抬起头定定地看着她。

“我和你不同,我虽无法认同你,不过也不觉得你做错了,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只是觉得你过的很是辛苦。”只是觉得有些不值得,连名字都被当成笑话一样被人说道,他真的不知道有什么值得这人这么做的。

圣人也不值得她这般做,这一生从生到死,估计自己眼前这人都没为自己想过一时片刻。

“小书生,你除了你师父和自己的学识和身子外有旁的依靠吗?你就不担心我同你说那么多真把你掳走,毕竟你知道的太多了些。”乐意童突然伸手点了点自己的脑袋,她觉得陈二牛好像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你肯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依靠。”乐意童很是肯定地说。

陈二牛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停了一下,他确实有。

他还有小河。

只是他不会说出来,陈二牛对乐意童的敏锐有了新的认识。

有她在北疆的事似乎真的不用担忧。

问题只是她要活的长久,一定要活的长久。

“快到了。”陈二牛从怀中掏出册子和一个瓷盒瓷瓶说道,“这是我这些年想出来的法子,你好好保护自己不会早殇的,还有你身上的伤还是早些上药的好。对了这个药你可以给你兄长试一试。算是我报答你不把我掳走的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