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房里是一件家具也无,只有三个木匠。

“打铁的地方在另一边,我们不能把打铁的家伙事给搬来,我这脸就是常去打铁的那里弄得,太热太干了。我都快晒化了!”蒋文菡扯了扯自己的领口蔫头耷脑地说道。

要知道现在可不是一月二月的时候,现在是六月末了,这中午的太阳就能把人晒脱一层皮,更别说还是去打铁的地方,那滋味真是说不出多磨人了。

“以后我去,我不怕热。”陈二牛看师兄这样有些无奈。

“那好啊!”蒋文菡朝着陈二牛挑了挑眉,“我就知道还是二牛知道心疼人。”

陈二牛搓了搓身上起来的鸡皮疙瘩,师兄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他们也不再说闲话了,陈二牛这个做出机子的人来了,而且二牛还是个称得上合格的木匠,打铁也略懂,这么两边跑着一日干的事竟然比他们以前两日做的还多。

一直忙活到了晚上他们才有空坐下来好好说说话。

因为这院子小,木匠他们三个住在东厢房,因为他们知道了自己现在做的东西以后是要拿来挣钱的,这东西也不是什么不得私造的兵器了,蒋秀才也给他们许下了赏银,他们做起事来十分尽心。

而蒋秀才和蒋文菡就住在西厢房,因为房间少又要放木材又要放各种配件,他们两人就睡一间屋子,更重要的是六子从庄子上拿来的甜米果就放在这个房间里。

每次做米粉的时候木匠他们都是出去的,由六子同他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