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爹也教萤书医术的,不是说君子就该是会些医术要不然就是不孝吗?”

子不学医则不孝,父不学医则不仁。

就连蒋文菡也学过一些怎么分辨风寒,是因热症还是寒症引起的,会把脉,背了几个药方。

他们不能凑在耳房里说话把蒋秀才赵梓桉他们放在正堂不管,处理完了伤陈二牛就扶着蒋文菡出去了。

赵梓桉请严善秋和他们一同用饭。

饭后他们喝茶聊起这几年的近遇和他们都是怎么相识的。

陈二牛和赵梓桉都是带着亲人去看病寻医时见过严善秋,而蒋秀才则是同严善秋交换过药方,义诊时蒋秀才还帮了忙。

“怎么没看到严小大夫啊?”蒋秀才还挺纳闷的,这严大夫不是每日都带着他的儿子?现在见他不仅点头同意和他们用饭,还能有时间坐下来喝茶。

“唉,我将他送到我爹那边了。”说起这个严善秋也有些感叹,“我原本想着能带他多看些脉案,想来这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只是两年前发生了件事,想必你们也是知道的。”

听他这么一说,知道内情的赵梓桉陈二牛和蒋秀才都有些不自在。

“是卢大人受伤的事吗?”卓骏之倒是先开口问道。

严善秋点了点头。

“是。”

“说起来也是我这运道不好,碰上了卢大人受伤,你们多少应当知道那伤虽然不至于丧命,但是真想要治愈,别说我和我爹了,就是医仙现世也不成了。幸亏卢家失了势,我没受到什么牵连,不过我爹说让我先给那卢公子调理几个月身子,然后就老老实实在林州待上三四年。过上几年就没人想那事了,我再回去好歹不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