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牛教出的不少弟子也开了学馆,若是陈二牛想要结党营私,半个朝廷都能称为陈党了。

可二牛偏偏没有,教出的学生除了日常节礼,陈二牛一律不见。

偌大的侯府,还和二十多年一般空荡。

“你和三丫,真是奇怪。”陈二牛长叹了一声,他年年问,得到的都是大同小异的回答。

以前他还担忧三丫,现在看来这两人才是小河所说的进步吧。

“我奇怪,对外人来说,你才怪才对。要不是近来商行没什么事,我才不同你老脸对老脸呢。”现在二牛不用每日去上朝,只有皇帝召见的时候才会入宫。

前年陈二牛更是请辞,他分明已经是右丞相,又是当今天子之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说放下就放下了,也难怪无论是真有本事还是趋名逐利之辈都想要到二牛开的小私塾中读书。

更被说还有陈安这么个文武双全的活招牌在了。

“师兄,你以为我愿意对着你啊?我来呢一来是再问问你何时成亲,二来呢,是有小厮传信来说三丫遇到了个奇症病人,这几日要一直住在医馆了,但是意童教完早课便会回来了,我来同你说话不过是打发打发时间罢了。”

陈二牛一甩袖子晃晃悠悠地走了。

“哎!二牛,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越活越皮了?”

陈二牛转过头笑了笑:“师兄你悠着点吧,就你那个小身板,我让你双手双腿你也打不过我。”

“臭小子!”蒋文菡只能站在远处生气。

“你做什么要气师兄。”乐意童站在屋檐下笑眯眯地看着陈二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