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寒认真想了想，如实道：“会替他高兴。”

他最近总会面临这种措手不及的“小难题”，不过似乎也有助于他更好地理解自己跟唐郁森之间的事情。

狭长的眼眸瞥过小家伙圆嘟嘟的面颊，江慕寒有些不敢相信

——他居然要通过这个小家伙来理解自己作为一个成年人的感情问题。

呵。

一定是哪里有问题。

扣扣敏锐地察觉爸爸好像在思考跟自己有关的事情，他猛的抬起大眼睛，同爸爸的眼眸对视：“拔拔，你是不是在悄悄地说我什么？嗯？”

小手捏住爸爸的脸颊，往两边扯一扯。

江慕寒仰头避开他不知道摸过什么东西的手：“是啊，在悄悄地想怎么把你送回培育中心。”

扣扣嘟囔，发出略带嫌弃的小奶音：“拔拔每天都在想怎么丢掉我！坏拔拔！”

下一秒，他在爸爸怀里蹿起来，双手环住爸爸的脖子，亲亲热热地贴上去，“可是扣扣每天都很喜欢拔拔呢！越来越喜欢拔拔！”

江慕寒心道，真够肉麻。

嘴里却说：“那你亲亲爸爸，你好久没亲亲爸爸了。”

“哦！”扣扣抬起小嘴巴，在爸爸脸颊上啵唧啵唧两下，他别过脸颊，小小的手指头戳自己的脸蛋，“我也要！拔拔！”

江慕寒装作没看到，开始问其他事情：“培育中心的长官有没有问你什么问题？你是怎么回答的？”

“……”

扣扣气咻咻地张大嘴巴，“啊呜！啊呜！”

不跟爸爸好了！

江慕寒笑了，低头亲亲他的小羊毛卷，今天穿正装，可帅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