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曼点头：“不过，真正的天才也是存在的。”就像艾莉维亚。

马萨笑了笑，没说什么。

多曼又看了他一眼：“说实话，我现在越来越好奇，你们这种长生种族，真正成长起来之后，该是有多吓人！”

马萨呵一声：“你想多了！”

所有生物都是有上限的，长生种族也是一样。职业者最高等级就是十阶，上万年里从来没有出现过。

人类和大多数其他种族都只能靠提升等级来延长寿命，但毕竟是有限的，天选之人也不一定能在有生之年达到这个等级；长生种族是世界最初诞生的智慧生物，用其他“缺陷”换取的生命无限，但并不是不死之身，而几十上百万年过去，并没有记载下来的“十阶”。

“限制”是肯定存在的，等级上限在这儿，生活职业自然越不过这个上限。

“最多也就多涉猎一些东西，时间足够，一直没有战争的话，倒是可以把各个职业都学全，但也只能在广度和深度上扩展，有机缘的话说不定也能自创个新的职业，但力量不可能越过这个上限。”马萨道。

多曼倒是没有想过这些。

同样是研究者，但多曼这种钻研职业、配方的，跟马萨这种追求理论的，思维上还是不太一样。

“反正我应该不用在意这些。”多曼笑：“上限什么的，兽人可不是长生种族，我的职业者天赋也不算高，大概六七阶顶天了吧！还有几百年可活。”

马萨皱了皱眉。

关于死亡，小时候的他经常会考虑，但在知道自己是长生种族，而且家人们都不在了之后，他就没有再想过这个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