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这样想,背后就有人喊她。
“温大夫!温大夫!”
她回头,麻醉科的田冉。
“这么晚才下班啊?”温烟转身朝她微笑。
“嗐,刚忙完。”田冉小跑过来,跟她一起站在路边。
“我叫的车快到了,要载你一程吗?”温烟晃晃手机问她。
“晚上有事吗?请你吃个饭。”田冉说。
她们一同去了家川菜小酒馆。
温烟本来想回家换身衣服。
田冉说不用,穿睡衣上街在当地非常流行。
她说好,那要去包间在田冉一人面前出丑。
田冉说行。
小酒馆里,人影幢幢。
许是到了年根,大家的商业应酬、个人聚会都多了起来。
几杯小酒下肚,胃里暖和过来。
没几句话,温烟听出来,田冉叫她出来不是心血来潮。
她是有话要说。
一副情伤的样子,田冉坐在温烟对面长吁短叹。
过了许久她切入正题:“昨天我还是去见了周也。”
情路到底是别人要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