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又像是懂了。
妈的,林渊那王八蛋拐女孩子上床的本事还是一流的,而且全止步于玩玩而已。
心脏密密麻麻地疼,连呼吸都难受。
总得做点什么,才能抵抗那窒息的痛。
他两下除了包装,重新俯身。
短硬的胡茬戳着温烟娇软的脸颊。
抽起她两手,剪至头顶,力道大到她手腕生疼。
绝对掌控的姿势。
带着深重的欲念与赎罪,手下用着技巧。
急着想让新的记忆,全数覆盖掉过往。
“以后只和我睡,嗯?”
距离上次的记忆过去太久,陌生到温烟忍不住溢出碎声,背脊像把弯弓。
可这声音,让他眉头更蹙。
记得大学的这种时候,温烟害羞脸皮薄,会用手背挡着眼睛,憋着不肯出声。
他又亲又哄,她才放得开。
可尽管这样,明明不好意思,他想做的花样用的玩具,她都听话配合。
是啊,那会她多乖。不会做饭,也学着给他做。他带队嗓子疼,她就每天给他送雪梨汤。
眉间一片伤心暗淡,他轻轻呼出口气。
自诩身体素质良好,可止不住地心脏抽痛。
他声音喑哑:“对不起啊,糖糖。”
她不明白,只觉得身间忽然骤凉。
“邵嘉凛,我冷。”
真的是隆冬,空气一片凛冽。
听她一遍遍只喊他的名,那悔意才能消解。
他再次附身,一点点啄亲她的眉眼,再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