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伤。”温大夫还没忘。
“死不了。”
死不了,就要践行本能。
距上次染成栗子色已过去很久,发根变成黑色,看起来极不和谐。
温烟索性一头染回黑色。
三千发丝垂在床板,更衬人唇红齿白。
他眸色渐深,寸寸吻下。
两手反剪,贴合至深。
“离林渊远一点。”他还没忘。
男人本能里或许该加上一条占有欲。
“……”
“听见没?”再深撞一下。
她带着呜咽:“知道。”
他却更凶。
事后,温烟窝在他怀里算账。
他故意抓错重点:“林渊和人上床连嘴都不亲,你受得了?”
她早被惯坏。
温烟面红耳赤,但是气更盛,示威性地捶他:“你们真变态,连这些事都讨论?”
他一一受着,最后肩头伤口挨了一下。
索性抓住她的手:“没,我媳妇床上什么样,我知道就够了。”
隔天一早,邵嘉凛送温烟去了医院后,就回了单位。
临走前,还交代了下家里的存折、卡、户口本都在什么地方。
他这些东西都从宿舍拿回来,放在家里。
毕竟家里有人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