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温烟平日里的小楷字不同,笔走龙蛇地写着他的名字。
耳刀那竖和他习惯一样,拉得很长。
连两点水的走势都一样。
还真是,一模一样。
明明,他的名字这么难写。
这姑娘得写过多少遍。
心脏像被针尖扎了下,又被人妥帖珍视着。
“瞎写的,”温烟局促地搓了搓手指,忽然担心写得太像了,可怎么解释。
过了好半天,邵嘉凛扬了下唇角,目光移到温烟身上:“真像,没想到你在这方面还真是天赋异禀。”
温烟松了口气,弯弯眉眼:“是吧是吧!”
邵嘉凛把那纸折了折,放进口袋,顺手揽上温烟肩头:“走,去过户。”
“啊?”温烟顺着抬头看他,而后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开玩笑的。”
他攥着那截纤细手腕:“我没开玩笑。”
“不去了,”温烟僵直地立在原地,试图挣脱。
邵嘉凛立正,朝她那走了两步站在人对面:“喂,给点面子,好容易送点东西,还被拒绝?”
她昂着头问:“你讲讲良心,这是‘一点’东西吗?”
这可是一套房子。
“不马上过情人节,我也省得费事。”他走到取号机边,随手扯了个号。
“啊?那我万一写得不像呢?”温烟蹙眉:“那我就没有情人节礼物了吗?”
邵嘉凛想都没想,看着她一本正经地说:“写得不像,那当然就没有了。刚说了,是打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