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找到自己的座位号，便纷纷坐下，不巧，佟川就在顾语枝的旁边。

实在是太困倦了，顾语枝趴在桌子上睡了会儿，直到打开考铃，他才被监考老师叫醒，揉了揉肉太阳穴，然后从笔袋里拿出笔来，开始答题。

佟川从这个角度看他，眼眸惺忪，握笔的姿势很拽，他似是闭着眼睛写试卷的，考试进行到一半，就身子支撑不住，直接躺在座位上睡着了。

一觉睡醒，他才迷迷糊糊地爬起来，看到同学们陆陆续续走出教室，有些懵：这他妈是考完了？

佟川走过来，关切道：“顾语枝，你还好吧？”

“没什么大碍，就是很想睡。”

“要不跟老师请个假，回去休息，不然这样很影响考试发挥。”

影响吗？他记得试卷都写完了啊。

“陪我去买一杯咖啡，让我提提神。”

“感冒别喝咖啡吧。”

“适量喝点没关系，不然下门考试我只能直接睡过去了。”

“那走吧。”

两人走到楼下的学校超市，正好遇到了佟瑶。

舒晴说的，心情不好的时候，吃甜品会让心情变好哒，然后她就老惦记着学校超市里的哈雷蛋糕，味道还挺好的。

“帮我来一个哈雷蛋糕。”话刚落音，熟悉的气息缓缓靠近，混着淡淡的香草味儿，她一抬眸，瞥见了顾语枝。

今天他穿着自己的灰调衬衫，看上去十分的困倦，眼皮儿似是在打架，状态有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