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闹,来找我做什么?”薛庄挑眉。

“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他的!”

少女指向席南,再道:“听父亲说,好不容易出现一个可以替你赴宴的人。你居然跟他说,你想拒绝这个计划,想放他走。我想着,既然你不要他,那我要。”

薛庄抱胸问她:“你什么意思?”

少女道:“我小时候想嫁你,你说你不能娶我,你是我堂哥。那他和我没血缘关系吧。我要他!”

“这是我堂妹,我父亲唯一的亲弟弟叫薛徕,这是他的女儿薛秋芸。她年纪还小,不懂事,经常胡说八道,你别往心里去。”

薛庄对席南这般解释了一句,又看向薛秋芸,厉色道:“在军营里跟糙老爷们混了几年,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个女儿家。瞎胡闹什么?半点女儿家的矜持都没有。出去!”

薛秋芸听了这话,不仅没出去,反而上前坐到了席南身边,对薛庄冷哼一声。“凭什么女儿家就要矜持?你这是看不起我。你何时变得如此迂腐?”

“女儿家不该矜持?那你问席南,看他觉得你这行径如何。”薛庄道。

啧。这是把烫手山芋扔给了我。

看来,薛庄对这个妹妹头疼得很。

席南瞧薛秋芸一眼,只得道:“不同姑娘有不同的好,有的矜持温婉,有的英气干练,所谓各花入各眼,不论薛小姐性子如何,我想总有人能欣赏的。”

席南纵横商场多年,狐朋狗友里,他稳坐顺毛界第一把交椅,这种场面话还是不在话下。

薛秋芸果然眼睛一亮,“你这话说到我心里去了,说得极好,你比我那呆哥哥见识好。”

“那是他糊弄你的场面话,你也信?各花入各眼,这话不错。但如今这世间的大多男子,还是偏爱温婉可人的贤妻。为兄说这话,不过跟叔父有同样的担忧——怕你嫁不出去。”

薛庄再瞧向席南:“不信你问席南,他喜欢你这种性格的么?”

我去,又把皮球踢给我了。

席南现在怎么回答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