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棠微笑了一下,一句抱怨都没有。

这让拓跋浑更是心疼她心疼得红了眼眶:“有没有人故意为难你?你跟我说,我去帮你讨回场子来。”

“将军言重了。”

当初看被拓跋浑留下的将军们一副你爱说说、反正我也不会听的架势,直接从侧营拨人出兵的叶棠低眉垂眼:“出兵本就是大事,要反复斟酌才可,没有什么为不为难之说。”

女冠子身上的冷香在一片血腥味以及药草味里尤其明显,拓跋浑以前闻这味道只觉得通体生寒,现在再嗅到这味道却是血气上涌。

把叶棠拉坐在榻上,拓跋浑脑子发热地想着:让可汗亲赐的婚事见鬼去吧!无香子是出家人又如何!?他强娶了她谁又敢有什么意见!

捏住叶棠的下巴就要吻下去,拓跋浑完全忘记了自己有伤在身。

叶棠按住拓跋浑胸膛上的伤口,不过是轻轻一按拓跋浑就疼得几乎要抽搐起来。

轻笑着起身,叶棠丢下一句:“我等将军康复。”

她说“我”!而不是“贫道”!

前一秒还疼得龇牙咧嘴的拓跋浑这下子甜心蜜意地倒回了榻上。

无香子这是终于承认她对他也是有感情的了?

他这应该算是与无香子心意相通了吧?

古人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看来他这是要有后福了!

关上房间门,让拓跋浑一个人待着的叶棠在门口瞧见了贺兰景。

贺兰景双手抱胸,深邃的眼看向叶棠,像是在等着叶棠对自己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