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狄伦·布杜鲁终于破门而出,雅尔兰也正好被闯入家中的无赖们从地上拽了起来。

奴隶们要阿拉丁血债血偿,无赖们却只想白拿阿拉丁的财产。这横的怕狠的,狠的怕疯的,穿鞋的怕光脚的。无赖们不敢和奴隶们抢阿拉丁,便转而冲入雅尔兰的家中,打算将雅尔兰的财物当阿拉丁的财物卷走,并逼问雅尔兰阿拉丁有没有让她藏匿起什么财物。

“你可是阿拉丁的亲生母亲!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阿拉丁是从哪里搞来的金子与宝石!?说!你都把阿拉丁的金子宝石藏哪儿了!?”

“我、不知道……”

雅尔兰说得是实话,可无赖根本不信她的实话。

“是不是你偷走了阿拉丁的神戒与神灯!?……没错!一定是你!是你这个毒妇趁着阿拉丁对你不备,偷了他的神灯、神灯!想独占他的财富!”

无赖们越说越兴奋:“像你这样能坐视亲儿子去死的毒妇,还有什么事情是你做不出来的!?”

没法从奴隶手里抢来阿拉丁以虐待阿拉丁,那找个和阿拉丁有关系的对象来撒气……哦不,是让事情再“反转”一下,竖个新把子来打不也挺好的?

谁让人血馒头这样好吃,泼他人脏水又能让自己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上,显得自己聪明睿智、能在一片众人皆醉中我独醒?

“交出神灯!!交出神戒!!”

“没错!!交出神灯!!交出神戒!!”

无赖们呐喊着,撕扯掉雅尔兰头上的头纱,将雅尔兰推倒在地。

那一只只伸向雅尔兰的手都像是魔鬼的爪子。

“你们在做什么!?给我住手!!”

白狄伦·布杜鲁喘着粗气,身材纤细苗条的她看起来单薄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