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太子殿下真的很凶诶。”傅婴睢夸张地惊呼。
燕莘无奈,但眼下被这么一通搅和,气氛顿时也变得轻松些许。
“哪敢哪敢?在你面前,我可是半点威严也没有了。”燕莘苦笑。
他说着,为傅婴睢面前的碟子添了些菜:“尝尝合不合口味。”另一边又夹了一只虾放在盘子里,又戴上手套认真地剥了起来。
“可我现在就是比较想听殿下说正事。”傅婴睢和他唱着反调。
燕莘:“吃完再说也是一样的。”
傅婴睢眨眨眼:“不说我吃不下。”
燕莘拿他没办法,停下手中的事情:“你是不是存心的?”
两个系统将他们的对话统统听了进去,小爱一本正经地观察:“宿主是不是在对这个大猪蹄子撒娇啊,好生气哦,宿主还没有对我撒娇过。”
它不高兴,阿反比它还不高兴。从它面无表情了大半个小时就可以看得出来,连小爱这种粗神经都感觉到了从它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煞气。
一边是玩得很开心的宿主,另一边是鬼见鬼怕的猪队友,小爱有种看淡人生的沧桑感。
它看不出来,燕莘却是心里门儿清,眼前这个人是存心在调戏他呢。
但是他却完全无法拒绝眼前这种氛围,傅婴睢对他不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也不是像对待陌生人那样的冷漠,这让他感觉到两人的距离更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