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你是不是不开心了。”顾明枭看着一路无话的陆南北，还是问出了口。

陆南北放开手，抱臂看着他：“你就想跟我说这个？”

“我……”顾明枭抓了抓头发，看着不说实话就要一直盯着自己的北北，叹了口气说到，“我以前有点时间很叛逆，去当过一段时间的小混混。”

“小混混？！”陆南北怒目圆睁，从鼻子里哼出气来，“你以前跟我怎么说的？你说你一直都是个乖乖上课、普通的额……帅气的中学生，嗯哼？”

以他那个身手，都不知道他打了多少次架了，他还不是留疤皮肤，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受了多少伤，这是要心疼死自己吗？！

顾明枭“额”了一声，小声地说到：“我记得没说过我是个普通的中学生啊。”

陆南北奶凶劲儿全拿出来了，嗔瞪着他说：“你还跟我顶嘴？！”

顾明枭：“……”这语气……好像老婆训老公，感觉好像还……不错？

“说，你以前为什么不告诉我？”陆南北完全忘记了现在的他只有18岁，拿出了自己二十几岁的气势逼问他。

“因为你不是很讨厌这种不学无术的男生么。”顾明枭有些艰涩地说出口，“而且还特别不喜欢那种不务正业打打杀杀混社会的小混混……”

轮到陆南北“额”了一声，歪歪头回想，说到：“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了？”

顾明枭舔舔有些干燥的嘴唇，不过才两年，就已经忘记了吗？还是这些从来都只有自己记得呢？

“那你讨厌吗？”顾明枭从来没有这么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