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

“我要走啦，虽然很想说以后再见，”系统吸了吸鼻子，从顾念谨腿上下来，跳到了高处，“不过应该没有再见的机会了吧。”

“六子……”顾念谨有些惊慌地抬起了头。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好歹我们相处了这么久，在临走之前还是能给你一点福利的，那么宿主，你需要记忆清除服务吗？”系统勉强挤出来一个笑容，“免费的哦。”

顾念谨想都没想就答道：“我不要。”

“唉。”系统叹了口气，又道，“也是，你肯定舍不得忘记你男人。”

“可是，我也舍不得忘记你啊。”

“哼！你个大猪蹄子宿主！”系统瞪了他一眼，把头转到了另一边。

“我怎么就成大猪蹄子了？”顾念谨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是什么人？”顾念谨憋了两个世界，总算问出了口。

“佛曰，不可说，”系统伸出爪子，自以为很帅气地摇了摇，但因为身体是猫咪的，看起来反倒可爱至极，“他权限比我高得多，我可不敢出卖他。”

“崽啊，你这表情，”顾念谨微眯着双眼，语气相当欠揍，“让我觉得……你其实根本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吧？”

“呃……”系统的身体一僵，很明显地卡壳了。

“好吧，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顾念谨很失望，顿了顿，他又问道，“那我还能再见到他吗？”

“我确实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但他的权限也的确是比我高得多，”系统满怀歉意地看了他一眼，“想要再见到他，很难。”

顾念谨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他扯了扯嘴角，“说的也是……毕竟我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