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驰一时反倒不知该说什么了，想说的有很多，全都堵在了嗓子口。

他就这样盯着秦晏舒好了好几秒。

在秦晏舒皱眉之前，他总算出声：“你看林千亦的新闻了么。”

“嗯，我看的时候还在想你怎么没帮她呢，按理说，她出了黑料你不是应该第一时间删干净吗。”

周驰懒洋洋地笑了声，随后收起脸上全部的笑意，神色认真地说：“秦晏舒，根本就没有什么初恋和替身，我的初恋就是你。”

秦晏舒没明白：“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他把目光移向远处，好缓解尴尬，他从来没想过人生第一件算作告白的事会发生在地下停车场，灯光暗黄，气味潮湿，耳边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声。

“你从来都不是谁的替身。”

他本来想过一段铺垫，但见到她脑中就只剩这两句，所以没有任何开场白地说出了这一年多的秘密。

第31章 到头来，他才是那个替身……

秦晏舒讽刺地笑了声,“周总，你现在跟我说这个又是什么意思，咱俩早都没关系了吧。”

周驰被堵得半天没说出话,胸腔上下起伏着，下颚绷得越来越紧。

他以为她会再问些什么，质疑也好，不相信也罢，他都已经准备了接下来要解释的话,但没想到她会是这种反应。

全然不在乎。

这让他的气闷程度又加深了,紧紧盯着她，咬牙道：“你相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