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许对姜行躲在一旁看戏之事毫无怨言,在秘境他的暗夜中视物的能里削弱,他凝神感受四周的风动,看不见对方,却可以感受到风的变化。

是这边!宴清许的剑挡住右边袭来的利爪,在斩魂被利爪抓住之前,用身体带动剑划过妖兽粗糙的手掌心,留下一道血痕,利爪吃痛,在宴清许下一剑之前缩回黑夜中。

宴清许收回剑势,凝神继续感知周遭空气的流动,兔妖见宴清许真的能够应付,转回头语气好奇:“主人,为什么妖兽要躲在黑暗中东偷袭一下,西偷袭一下?”

“因为它打不过宴清许,只得行这般下三滥的手法。”

姜行的话音刚落,妖兽的爪子又被宴清许的剑划出一道血痕。

“哇!”兔妖崇拜,这妖兽的气息它闻着至少有上万年的历史了,宴清许一个人竟然能打的过!

是宴清许如此厉害了吗?还是妖兽太过不济!

就在姜行与兔妖说话几夕,宴清许已经将妖兽的爪子划出无数道血痕,浓重的血腥味蔓延在空气中,他盯着黑暗某处,冷漠:“还不认输吗?”

靠着浓重的血腥味,他已经不需要风声便能知道对方的位置。

在这一场博弈之中,宴清许已经占尽上风,姜行欣慰,她养出来的人断不会像陆经年教出来的那些那般废物,宴清许的目光也恰巧转向姜行,他没有错过她眼中的满意,自打见到宋轻炀以来的郁气消散几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