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思:“……”

拳头硬了。

她想起来贷款通知上，那个颜表情在哪见过了，就是在副本通关任务那里，当时她还因此举报了系统。

看来它果然是系统。

姜思尽量稳住情绪，平静发问:“我这次不小心拍下空间袋，是你做的？”

她本来没觉得有问题，后来走出店铺后，越想越觉得不对。怎么就那么巧，女人刚好撞到她，又刚好让她碰到了出价键。

“是哒。好不容易等到的机会，我只能控制别人阻止你，就那么一小会儿，费了我好大力气呢~~本来剩的力量就不多了。”

小奶音语气还带着委屈，仿佛在控诉姜思的无情。

姜思闭了闭眼，深吸了口气。

冷静。

要理智。

不能生气。

姜思重新睁开眼，语气平和的发问，“所以，你花费力气找我，有什么事？”

小奶音支吾了一阵，断断续续说:“小姐姐，我现在、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又是这句话。

不能告诉她。

小许是这样，明祁这样，系统也是这样。

“行，”姜思语气沉了下来，“那你现在是打算跟着我？还有，你不是系统吗？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跟我讲话。”

明明直接就可以在光脑上和她交流，为什么要废这么大功夫，和她面对面交谈？

姜思感觉到布袋身上的气息顿时沮丧了起来，小奶音也闷闷的，“小姐姐，我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和你交流，不然会被查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