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思沉默了两秒，她确实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一天。

合约她也仔细看了下，没什么不合理的地方，每月最低只需要直播一小时，每月直播时长不够，自动解除合约，没有违约金。

姜思叹了口气，将合约细则关闭。

“嗯，签吧。”

生活不易，只能卖艺了。

不过好像直播并没有什么门槛，所有玩家都可以进行直播，嗯，那么多主播，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到她的。

签订了合约，关了光脑。

姜思视线瞄着桌上土豪金色的空间袋，她捏了捏眉心，多少还是有些接受不能。

算了，怎么说也是花了一亿买的，姜思放弃抵抗，问它，“你叫什么？”

既然是系统，总归会有个代号什么的，以后叫起来顺口。

“烬。余烬的烬，小姐姐你叫我小烬就好。”小系统声音有些恹恹的，似乎有点累的样子。

姜思敏锐的察觉到了，微皱了眉，问道，“你怎么了？”

小系统却忽然没了声音。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就像失了生机一样，金黄色的布袋安静的躺在桌上，旁边的书页凭风而动。

空气里仅存了轻微的簌簌声。

姜思默不作声把书合起，压入一枚书签，放回了书架上，她指尖轻微摩挲了下书封，停留了几秒，眼皮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