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飞飞听得心里难过,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知道毕竟此事关系朝廷,不能贸然挑明真相,只好默然戳碗里的丸子。

陈约说:“是么?我正是为这个案子来渝州的。”

川渝地处偏远,鲜有京城的人来,小?二一听就信了,立刻压低了声音道:“原来是官爷!那这案子……有啥子内情么?”

“内情是没有。”陈约端起官腔说,“不过案情呢,与你说的不同。”

小?二两眼放光,殷勤地夹吃的给顾飞飞:“官爷说一说?我嘴严!”

陈约不着急地笑道:“嗯,也不是什么秘密。这不同,就不同在那位女教主。”

他大致一听,就知道官府预备如何给百姓一个托辞了,只需要顺着往下编,顺便?还?能不紧不慢地吊人一把胃口。

越是如此,小?二就越想听,连顾飞飞也抬起了头。陈约一对上她?的眼神,立即磨蹭不起来了,便?说:“她?可是功臣。多亏白姑娘传递线报,才帮助官府如此迅速地打散了叛党。”

小?二狐疑道:“她?不是首领?怎么成了好人!”

“这个么。”陈约喝了一口茶水,把涮好的苕皮好好在油碟里涮干净辣椒,“她?当然不是,真正的首领早就跑了,你没见过么?青年男人,清水教成立之初,经常和那位教主同出?同入,身?高七尺,稍胖。如果没有蒙面,脸上有一道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