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姚瑶蜷缩在角落，浑身都处在一个防备的状态，他不免有些心痛，此刻就站在原地询问道：“姚老师，面包和泡面，你吃点什么？”

见他与自己保持着距离，姚瑶也松了口气，咽口唾沫才道：“面包就好。”

听着她音色沙哑，程佳宇也不免猜到她在自己离开后一定大声呼救过了，想着拿过一个面包朝她递去，还不忘提醒道：“这是个荒村，四下无人，姚老师还是省着些嗓子。”

此话一出，姚瑶便听出了这其中的门道，但她并未回应，只是接过那果子面包，撕开口吃了起来。

姚瑶正啃着面包，下一刻又见他拧开瓶水递了过来。

他刻意与自己拉开了距离，姚瑶心中不免也放松了些，只接过水大口喝了起来，嗓子的不舒服也终于有所缓解。

此时，姚瑶才细细观察他一番，他理了发，那些冒出的胡渣也被刮干净了，这样看起来，倒是整洁了不少。

“程佳宇，你的人生不该是这样。”

“姚老师，我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没办法再回头了。”

……

深夜，程佳宇坐在板凳上，他将自己的故事讲与姚瑶听。

他似乎生来便带着罪孽，自记事起，父母就总是在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