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他师兄用嘴帮他那两次,楚愿浑身像热流窜过,又好似过电,总之敏感得很,就是他快乐过了头,射在师兄口中的时候,脑子一片空空,合拢了腿,他还下意识夹紧了。

就在楚愿刚回过神时,他半拱起腰身,看见他师兄的脑袋被他的双腿夹着,见他直起身来,冠玉的脸上洒了几滴不明的白浊浑然不知,还舔了舔嘴角腥咸的精液,对他弯唇道:“都吃掉了。”

楚愿连忙松开腿,放开他师兄,错开脸义正言辞地说:“我不是故意……也没有想让你吃那玩意儿。”

而他师兄去漱了口才吻上来,细细腻腻地亲他,“是我自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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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在王爷府,待到清明假了,再依依不舍,也要打道回府了。

王爷也是皇家子嗣,本应该去皇陵祭祀,可惜没有皇帝的命令,不得往京。往好了想,至少告假期间,两人一直厮混在一道,抵死缠绵,跟再也见不着似的。

楚愿说不失落是假,但是他既然选择了陪他师兄入五毒,断然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于是,在王爷妥帖的安排下,他即将返京。

上马前,楚愿换了身素的衣服,浑身的黑。否则要是落了旁人的话柄,说他清明扫墓,大不孝,心不诚,事儿就大发了。

临行前,王爷往他腰间挂了一块他过分熟悉的玉佩,玉佩通体的白,正中央上一只振翅的仙鹤盯着他瞧,纹丝不动,装得它真是画上去似的。

楚愿低头笑了:“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