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页

纪池没给他任何反应。

他的沉默好像更增加了禹鹜的好奇心,很快,纪池只觉下面一凉,裤子已经被扒下,禹鹜盘腿坐在他腿边,开始仔细对比起俩人的不同之处。

纪池觉得这画面太过诡异,荒唐,以至于禹鹜碰到他那处时猛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什么也没想,纪池直接拉上裤子,翻身背对着禹鹜躺下了。

禹鹜似乎还想再研究下去,手放在他腰间的裤子上要碰不碰地踟躇了一会儿终是收了回去,躺下了。

听着身后一刻不停地翻来覆去的声音,纪池本来不多的睡意早耗没了。

正午最烈的日头已经过去了,禹鹜躺了一会儿就出去打猎了。

身下的草垫有些扎人,纪池无心再躺下去,起身坐到屋外的树枝上,重新观察起这片林子。

他从来都是惜命的人,越不可能的时候越想活得好。

活得安稳了又想着寻找刺激。他的确是个矛盾的人。

这次老天既给了他一个刺激又充满挑战的生活,那他也没必要矫情什么抱怨什么,就这么过吧,哪里不重要,反正都是生活。

眼下的生活他不需要担心,他该考虑的是以后,确切的说是冬天。

这里的人夏天选择巢居,那冬天很可能就是穴居,大冬天没有房子没有火,他无法想象他们是怎么捱过冬天的。

这里的人皮糙肉厚,又有兽皮,冷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他们怎么解决食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