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鹜的身体一震,猛地抬头看向他,圆圆的眼睛睁得很大,里面浸着水汽,眼眶红红的。
纪池一怔,突然一阵恍惚。
回过神后,他低头把腰间装着肉干的网袋放到了禹鹜手中,心中想着会不会起到一点作用。
当然不会。
禹鹜一直牢牢盯着他的眼睛,没去看一眼已经放到了手中的网袋。
他喉咙滚动,溢出一声充满委屈的怪音,慢慢靠近纪池,见他没什么反应,才突然俯身在他的襟前乱蹭一通。
纪池任他动作着,没动,当然,也不会再吼了。
蹭够了,禹鹜抬起头,脸带欣喜地开始“得寸进尺”。
纪池闭了闭眼,努力忽视耳朵上传来的软/腻/濡/湿的触感。
禹鹜先试探地碰了碰他的耳朵,然后含住。
纪池猜不出他的想法。
见他没抵触,禹鹜的眼睛终于重新圆润精亮起来。
纪池心中莫名一松,犹豫了一下,伸手想摸一摸他的脑袋以示自己与他的亲近,却在半道转向肩膀,轻轻拍了拍。
“嘭!”地一声,有物落地。
纪池一顿,看过去。
原来是咄苆连同框架一起倒下去了。他赶紧起身走过去,扶起咄苆。
她愣愣地看着纪池,似乎被吓到了,也不敢再荡了。
纪池揉了揉她的脑袋,扶正架子,看了眼跟过来的禹鹜,从石墙上拿过皮毛开始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