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嗯，人类身体。】

【温灵：那你……】话没说完，但001知道她想问什么。

【001：可以谈恋爱，可以娶夫生女，可以跟人类一样自然死亡。】

温灵不再问话，温凌壹不是真的小孩，她能比较系统的自我思考，她有自己的选择。

因着温凌壹的默许，韩浅语成了誉王府的常客，几乎天天都来。

韩天书见誉王府众人以及温凌壹都不反对的样子，便厚着脸皮在誉王府不远处买了个府邸，全家搬了进去。

待到韩浅语跟温凌壹一块去学堂后，几乎凡是有温凌壹的地方，就会有韩浅语的存在。

还因着韩浅语比别人单纯和比其他小孩较晚懂事而被一些的小孩子嘲笑辱骂时，温凌壹还出来跟她们打过几次架，最后小孩子们当然是被温凌壹打的屁滚尿流回家找娘。

在家中自是被家里老娘又暴打了一顿，拎到誉王府赔笑赔罪。

此后京城无人再敢当着温凌壹的面诋毁韩浅语，因为都知道她对韩浅语护短的佷。

温凌壹也不知道，她对他的护短，一护就护了一辈子，从两人垂髫护到古稀，其中历经及笄，成婚，孩子出生，弱冠，而立……直至两人一同在床上相拥而亡。

在顾如梦四十岁那年，温灵催促着她赶快辞官两人去外面旅游，这京城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