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隐声音带着淡淡的讥诮,“你把我这里弄得一团糟了,你说呢?一会穿上裤子走人吧。”
他让路酒站到一边,自己开始拆床单和被套。
边拆边觉得烦躁,路隐虽然家世出众,但从小的家庭教育就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他们家族里几乎没有娇气的孩子。
然而尽管如此,他还是最讨厌上被套这种缠缠绕绕的活了。
这只笨兔子,真是除了会添麻烦外一无是处。
路酒看着他的背影,鼻子酸酸的,小声道,“那,我走了”
路隐忙着手里的活,头也不回地说,“快走吧。”
说完抱着刚卸下来的被套床单走进浴室,洗衣机是洗不干净这种油渍的,得用手洗一遍。
洗到一半,觉得外面安静的出奇,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走出浴室,发现宿舍里空无一人。
“路酒?路酒?”他试探着叫了两声,然而没有任何回应。
路酒真的走了。
这只笨兔子!
路隐匆忙丢下手里的被子,换上鞋追了出去。
“路酒!!”路隐一边在楼道里寻找着,一边喊着笨兔子的名字,“路酒,快出来!”
有的宿舍里传来叫骂声,“发神经啊!喊什么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