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为:佩奇是女孩子,

解得:裙子是女孩子穿的!

真是逻辑清晰!思路敏捷!

路酒又昂着头,强调了一遍:“我,不穿!”

是时候拯救一下自己所剩无几的公兔的尊严了。

“刚才说好的,你欠着我钱,就得听我的,你想耍赖?”路隐眯了眯狭长的眼,冷笑道。

“不,不是”一说到钱,路酒的气势瞬间弱了下去,头摇得像拨浪鼓。

“那你还钱?”路隐威逼利诱。

“我,我没钱”谈钱好伤感情的。

路酒委屈巴巴,就算他的耳朵被掩盖在帽子里,路隐也能想象到那对调皮的耳朵这时候已经像霜打茄子般蔫儿吧唧的了。

“那就把它穿上。”路隐把裙子抛给路酒。

路酒不情不愿地脱了身上的衣服裤子,在路隐的协助下把裙子穿好。

他不自在地扯了扯裙摆,抱怨道,“好,好奇怪啊!”

他肤如凝脂,穿着一身浅绿色纱裙,就像莲叶里伸出来的脆藕,白嫩可爱。

圆而透亮的眼睛里总是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水润嫩红的唇瓣因为不满而微微嘟着,半高领的设计巧妙地遮挡了小巧的喉结,头上一顶相同色系的蕾丝花边草帽,活脱脱一个娇俏的花季少女!

路酒的抱怨没有得到回应,于是抬头看向路隐,却发现路隐正看着他,眼神里包含着一些说不清的意味,他迷惑地道,“阿,阿隐?”

路隐收回有些灼热的目光,抬手轻捏了一下路酒的脸蛋,只觉得指尖下的皮肉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只怕是正正经经的花季少女的皮肤都没有这么好吧。